等我到学校才发现,顾薇薇已经把我是个神经病的事告诉了所有人。
每个人都像躲瘟疫一样对着我指指点点。
没有人愿意跟我做同桌,老师无奈只能让我坐在最后一排垃圾桶旁边。
顾薇薇像报复到我了一样洋洋得意。
但我却不怎么在意,我知道他们只是太爱我了,不好意思靠近我而已。
下课后,两个染着粉头发的女生带头把我堵在了厕所里。
为首的那个嘴里嚼着口香糖,一只手搭着顾薇薇的肩膀。
“就是你欺负薇薇?”
“今天我们就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
“姐妹们,给她点颜色瞧瞧!”
一个人拽住了我的衣领,另一个人拿起了拖把。
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,但还没等他们动手,下一刻就全都惊愕地张开了嘴。
我搂着粉毛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。
一段法式热吻后,粉毛惊恐地松开了我的脖领,恨不得把嘴擦掉一层皮。
“你你你,有病吧。”
我单膝跪地掏出从某夕夕批发的戒指,低头戴在她的手上。
“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,亲爱的,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我,那么我也爱你。”
粉毛慌张后退。
但我直接堵住了门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推子。
“我已经把定情信物给你了,你也应该给我一样定情信物。”
我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们五颜六色的头发。
“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点颜色瞧瞧吗?就这个吧。”
十分钟后,我满意地拿着一书包头发和几个光头擦肩而过。
她们惊恐地捂着脑袋和被亲肿的嘴巴,连厕所门都不敢出。
第二天老师看着一排告状的光头,头疼地把我爸妈叫到了学校。
对方家长怒气冲天,嚷嚷着说我校园霸凌,让学校给个说法。
唯一没被我剃头的顾薇薇挺身而出给他们作证。
“姐姐,虽然我是你的妹妹,但你欺负同学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
“你怎么能在厕所剃他们的头发呢?你让这些同学以后要怎么上学?”
闻言那几个同学的家长更加愤怒了,他们心疼地看着自己孩子的光头要求学校开除我。